安乐坐在旁边,见祖母掉眼泪了,赶忙拿手帕去擦,擦着擦着,自己的眼泪也就下来了。
祖孙二人哭了半晌,周mama先笑了,说:“你瞧瞧我,可见是老糊涂了,还哭上了,你能回京城是好事儿。甭管这事儿成与不成,只要你能活下来,咱家就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安乐啊,你记住了,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活着。”
安乐重重地点点头。
周mama想了想,又让安乐附耳过来,小声地嘱咐了她一些事情。躲在门外的倚绿气得直想跺脚,这老妇说了半天终于到正格上了,她声音变小了,怎么能这么狡猾。又待了会儿,发现听不到什么就转身回了正房。
秦宏瑾正坐在那儿写信,见倚绿气哼哼地进来,笑着对青红说:“怎么样,我说你们什么都听不到吧?周mama心思可缜密了。”
倚绿哼了一声,说:“怪不得我去听壁脚您没拦着呢。”
“可听到了什么?”秦宏瑾问。
“除了知道她家有大冤屈,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倚绿说,“不过啊,我听了个好玩的。姑娘,这周mama看上您了,要是您是个公子,她就得让您收了她孙女。”
倚绿这话一出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