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交了检讨,手臂每天被毕千念提醒涂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孙畅语打了石膏,话变得比以前少很多,和班上同学的关系也疏远不少,节目肯定不能参加了,童稚重新排了位置做了调整,进度倒比以前还快。
一班照常每天晚自习前全体起立,宁展眉领读几句,一个个都能倒着背了。
八班的话剧几个男生克服心理障碍排练起来其实不难,毕千念台词都不会错了,感情也很到位,就是太容易脸红,每次姚洌出场要凑近他时都会被调侃,“千念啊,你脸这么红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中毒了啊。”
七个小矮人的部分如王思瑞所说,排演成了一幕小型舞蹈片段,姚洌编舞教学,她跳舞的确很厉害,但还是请了援兵。
“太**,小矮人应该活泼一点,伶俐一点。”
“队形排的太整齐了,散开些,自然点儿,就凑着脑袋看新鲜事物的那种感觉,不是走方阵。”
童稚被姚洌磨来一节晚自习替她们做指导,他和姚洌小学在一个班学跳舞,姚洌总喜欢把他欺负哭,又不准别人笑话童稚像小姑娘。还一起在四年级学了一年拉丁,彼此是伴舞,牵着手拿过市一等,两人算是损友。
“不是,活泼也不是瞎蹦哒,没什么美感。”
童稚扶额,“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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