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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申屠跟卫光启呆得久了，竟也变得孩子气来。

    “我比你大。”卫光启跑得累了，便直接拿申屠当架子，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上，申屠一面扶着他，一面低声道：“不过一岁。”

    心里却想：我可比你大了一千多岁了。

    “一岁也是大！”卫光启勾着申屠的脖子，又道，“我要去吃兔子。”

    申屠被他逗得笑起来，伸手揽了他的腰，边答应着边扶着他往火堆旁边去，那边的李将军看到卫光启这副狼狈模样，不说话却笑得甚是揶揄，将手中的兔子递到他的面前，卫光启直接伸手楷了一手的油，趁机抹了申屠一脸。

    申屠又暗骂了一声“死小孩”，心里却没有计较的念头，直接把他拽得坐下来，撕了一块兔rou给他，卫光启倒是也不拿下午刚捡到的申屠当外人，十分不客气地接过兔rou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天色已经十分地暗了，将士们都从火堆旁散了，该守夜的都去守夜，该睡觉的都去睡觉，只剩下卫光启还在啃剩下的烤兔子，卫光启不走，申屠也不能先走，就坐在旁边等他。

    “你今天晚上就和我睡吧，反正你个头不大，分你半张床应该还是够的。”卫光启嘴里塞着兔rou，含糊不清地道。

    “好。”申屠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还在啃着兔子rou的卫光启。

    卫光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朝他递了递兔子rou，见申屠摇了摇头，便又收回手，刚啃了两口就放了下来，掩饰地咳了咳，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地擦了擦手，道：“我们进去吧。”

    申屠也知道当兵的人向来不拘小节，也就不在意他的随意，朝卫光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