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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慕容渊展露出一丝迷茫。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似乎早就得到了！

    “修真之人总是崇尚强大的力量还有无尽的寿命……”慕容渊清清皱着眉头，“可是这些……我都已经得到了。”他说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已经得到的东西，所以就无法再满足你了？”上官青云展露出冷冷的一个笑容，“贪婪之念……永无止境。慕容渊……我真想要看看，你到最后，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我……会是怎么样的结局？”慕容渊觉得上官青云方才的话其实很耳熟，可是他却又记不起来。

    “上官青云……你比起从前，似乎伶牙俐齿许多。”慕容渊清清低着头，他凝视着上官青云，将他的脸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看得极其清楚，“你可知道一百年前的你……就像是一个……没有心，也没有魂……的木偶……”

    慕容渊那番自言自语的话落入了上官青云的心中。他稍稍一愣。面无表情地看了慕容渊一眼，随后竟是低下头来。

    一百年前，他在慕容渊的心中，竟是那样吗？

    “青云……我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仅仅短短时间过去，你却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

    “一个人始终是会变的。”上官青云淡淡回答道，“慕容渊……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变吗？若要说变化……你我之间，究竟是谁的变化更大一些呢？”

    “也好。”不知怎么的，慕容渊却忽然又笑了笑。这样一个笑容，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味道。

    这个时候，慕容渊却慢慢地低下头来，“青云，你说得对，你和我，都变了很多。”

    “也都已经……回不去了。”

    上官青云自始至终都紧紧地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己该要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