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废纸 (第4/4页)

在一起，令她身心疲惫。

    这样一想，确实很久没写过了。曹思萱以前的字并不好看，高考前的时候写得勉强入眼，而现在，她的字已经模仿得很像厂矜了。如果是在签到表上签字的话，这样的字迹已经比很多人好看了。

    她把复印件放进去，然后把文件袋收好合上，说了一句：“那就卖掉吧，反正也只是废纸。”

    “这边价格便宜一角，但是近，就不带过去了。”

    曹思萱收拾得差不多了，整个屋子空得像一间小旅馆标间，只是还残留着自己的生活气息。人的痕迹原来那么容易消退，这间屋子还没出租，但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了。

    mama没多久回来了，一麻袋纸就剩一个麻袋。曹思萱问她：“妈，那点卖了多少钱？”

    “五块八角，还是可以。”mama数了数钱然后自己收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曹思萱会要这点钱去买零食，现在她早没了那样的心思。曹思萱在内心嘲讽自己，五块八，也只是值五块八而已。也许是收拾东西搞了太久，曹思萱觉得自己由内而外深感疲惫。

    “搬家公司的车过来了吗？”mama问。

    “刚才打了电话，很快就会过来了。”曹思萱说。

    “你有他家钥匙吗？”

    “谁？”

    “还能有谁，念椿。”

    “有，他之前就给我了。”曹思萱之前就在林念椿家夜宿过好几次，钥匙是在曹思萱确定搬过来后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