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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都掏空了。”

    我盯着她手里的酒杯，也笑了起来，只是眼泪在眸子里聚集。

    “我说你，叶一希，该抓住的不抓住……现在好了，顾白期和林妙玲在一起了……你孤家寡人一个，背负满身债务在国外过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回来一看，男朋友都没有了……”段凝断断续续地还在说，身边的简臻看她越说越离谱，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凝，别说了，你喝醉了。”

    “没事儿。”拍了拍段凝的肩膀，我冲简臻摇头，“她说得对，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活该……”语音未尽，眼泪不经然掉下，我摸了摸脸，一手的湿润。

    “段凝，你知道我出国前，顾白期他妈说我什么吗？”我凑到段凝耳边痴痴地笑，“说我没有家教，不知廉耻……上赶着给他儿子做女人……”

    段凝偏头，她捧住我的脸，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她这么说吗……她竟然敢这么说你……那个死老太婆……”呛咳几声，段凝转身扑回简臻怀里，“我要吐了……”

    简臻抱着她冲我歉意一笑:“一希，你先坐会儿，我带她去洗手间。”

    我轻笑着挥手:“去吧，去吧。”

    段凝和简臻一走，身边一下子空了，我拿过红酒瓶满满地倒了一杯，看着那鲜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映出漂亮的颜色，仰头一口灌下，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掉落。

    拒绝了段凝要简臻送我回家的要求，我一个人慢吞吞地走到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

    靠在车座位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霓虹灯，绚烂迷离，刺眼地让人想要落泪。

    下了车，踉跄着朝小区门口，我抱紧手里的包包，冻得牙齿打架。

    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