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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洗完了？”

    “嗯……”

    阮卿舔了舔唇，“池总，白天的事情……我得跟你道个歉。”

    池臣又闭上眼睛，动作不变：“道什么歉？”

    “我……您别开除我行吗？我一定好好工作。”

    池臣皱了皱眉。

    阮卿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阮秘书，衣服记得明天带来公司还给我。”

    “啊？”阮卿愣了一下：“哦哦哦，我回去就帮您洗干净，明天一早给您送去。”

    “有人来接你吗？”

    阮卿摇了摇头。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阮卿嘿嘿笑：“没事的，我打车回去就行。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经常练习到凌晨，那个时候还没钱啊，打车的钱都舍不得花，就走路回去。”

    “回哪里？”

    “公司给租的宿舍，上下铺的那种，一个房间能住八个人呢。我们团里一共九个女生，唐菲菲……她不是有您么，所以住在外面，剩下的我们八个

    一起住。”

    池臣心头漫上一丝浅浅的酸。

    阮卿在当练习生的那些日子，唐菲菲跟她说过一些

    很辛苦，也很有拼劲。

    唐菲菲曾经说过，她是团里最拼命的一个，每天别的人都睡了她还在练习，回宿舍了之后还要做功课应付学校的考试，每天几乎只睡两三个小时。

    她是真的想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的。

    池臣深吸了一口气：“你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