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来了。”陈秀秀上前,又惊又喜。
陈钰泓看了眼饱经风霜的陈秀秀,言语犀利道,“我再不来,怕是你们都要被欺负死了,我在家怎么教的你,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真是一点都没有记到脑子里去。”
陈钰泓的语气听起来是在责备陈秀秀,但言语之间却是在处处维护陈秀秀。
“诸位江氏族人,我陈某人为能够拥有景元这个外孙而感到荣幸,也为我女儿能够找到远茂那样的相公而庆幸,我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你们江家的水的确养人,不过……”
陈钰泓的话一转,“不过既然你们江氏不想再要我这外孙,连带着迁怒远茂的话,我们陈家倒是可以捡个便宜,我不介意我的女儿招婿,也不介意陈家宗祠放远茂的牌位,想必我的外孙也不介意改姓陈。”
陈钰泓一句话,让江景元好感备升。
他的话里没有一句指责江氏族人的话,却处处讽刺着江氏族人,说得江氏族人无人敢抬头,更不敢吭声。
“咳咳咳,陈相公此话差矣。”陈钰泓话音刚落,江氏族老就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陈钰泓身子微微一弯对着江族老行了一礼,“见过江族老。”
“陈相公,我们有话好好说,景元这孩子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