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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4/9页)
衣服是在床上。 它们好像不配上床。 南山被尤然蹭醒了,他把怀里的人搂紧,尤然感觉不舒服,一番拉扯过后。 南山贴着她的耳朵说:继续动,怎么不动了? 我疼。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不了。 知道了,下次我轻点儿。 这是尤然听他说过最多的谎话。 尤然还没睡醒,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嗲:流出来了。 说,想干什么?南山摸着尤然的脖子,爱不释手。 想洗澡。 南山先去浴室把热水打开,再抱着尤然去浴室,她还是没睡醒,洗澡的时候都困得睁不开眼。 吃过早饭后,尤然感觉自己例假来了,去卫生间一看还真来了。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有些疼,她以前来例假都不会痛经,就是会感觉到头晕。 她想忍过去,南山也不跟她废话,抱着她就下楼,尤然觉得他小题大做:我这种状况还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南山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他只是想到尤然以前没有疼过,现在突然疼,就觉得不正常。 到了医院,南山停好车抱着尤然往医院跑,做了一大堆检查。 化验单递了过去,医生看完后例行公事,问道:哪里不舒服? 南山比尤然回答的都积极:她今天早上来例假,很疼,之前没疼过。 医生眉头皱眉说:来什么例假,她都这样了还能来例假。 很严重吗? 听到医生的话南山莫名紧张。 先去把检查做了。 他们又去做了几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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