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开了半个小时车,来到了一处树林掩映的高大铁门,上面布满了古典的花纹,似乎有人确认了他的身份,门缓缓打开。
又开了三分钟,他来到一栋城堡。管家已经站在门边等着他了。佣人替他打开了门,他刚出来,就听见管家在旁边说,“喻先生来了,先生。”
喻远那天从会所出来,就急急忙忙回了家,找出了珍藏的什么兰什么空观摩了一番,效果甚微。
试了试以前搞来的什么神油,还吞了一颗小蓝丸——以前他可不敢这么玩。抹上去感觉热乎乎的,全身也燥热起来,但是小兄弟还是消极怠工。他感觉眼前一黑,感觉世间万物一瞬间再无色彩。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一个立志游戏人间阅尽群花的浪荡公子哥硬不起来更残忍的惩罚?
他需要医生。
国内肯定不能看。认识他的人太多了。
还是得美国。
他知道Andy认识一个这方面很有研究的印度医生——专门研究如何让男人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