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并没有笑,她皱着眉头,”要说他在外面有私生子我是不信的——就算有,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我就是担心他一气之下搞什么财产信托交给外人来打理——“她看看儿子,”那不是让人看笑话?“
季月白沉默了。
父亲拿住了他的软肋。
他们这样的家庭,若是子孙不争气经营不了家业,只有把财产信托。交给信托公司打理,好让子孙世世代代做个富贵闲人。可是季月白不一样,他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多年,集团有他巨大的心血,父亲要是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只是摧毁了他的心血,也简直是对他这个人巨大的否定。
”他想要做什么?”季月白仰头闭眼,声音疲惫,“就因为我不和Vicky结婚?为了一个外人为难自己的儿子?”
“你刚和他吵完架,就跑去了美国见陈小姐,他很生气,”季夫人看着儿子脸色,小心的斟酌用词。“要不你回去和你爹地认个错?”
不,不是认不认错的问题。
季月白没有作声。他靠在沙发上想,要扭转父亲的决定,削弱父亲的领导力——取代父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