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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一节我们会讲三维空间的向量……”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夏免扫了一眼旁边仔仔细细做笔记的家伙，百无聊赖地转动着笔。

    数学什么的真是让人忍不住打瞌睡……他单手撑着脑袋，偷偷地打了个呵欠。

    “昨天又打游戏了？”向来嗜睡，偏偏旁边这人还问来问去，夏免摇摇头，装作看书，把眼睛死死地比起来，朝旁边比了三根手指。

    “三分钟，就睡三分钟，老师来了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潘暮言佯怒地捶了他一拳，拿起书做起练习来。

    夏免实在是困，高三以来大家都是贪早摸黑地读书、背诵，他开始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想刷刷自己的记录，六点早早起了个床，结果眼前的字都是模糊一片的，连成满满的“睡觉”。

    然后他果断地放弃了早起的念头，可来到学校之后还是脱不开睡意。

    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喂！快起来！”潘暮言扯了他一把，低声说道，“班主任从后门来了！”

    夏免无声地打了个呵欠，装模作样地提起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地计算，不一会，偏过头看潘暮言，“答案多少？”

    “装什么，老师说要做黑板上那道题，是证明题。”潘暮言指指黑板，看到夏免充盈恶意的眼睛，忙解释：“你又没问我。”

    “……你不知道这样脑袋很疼么？”夏免还是将算到的答案写在题目旁边，抬头去看老师布置的题目。

    “老师说待会讲，让我们先试着做。”潘暮言眼尖地看见班主任从后面踱过来，提醒他：“你的手机还摆在桌面上啊喂！”

    夏免叹了一口气，收起手机，“你还真是最佳损友。”

    想了想思路，夏免刚想问他是怎么做的，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