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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神情还是身体都绷得硬邦邦的总经理突然柔软下来，像只找到了窝的蛇一样舒舒服服地团在严旭的椅子里不动了。

    严旭拧起眉从沙发里坐直身体警告他：“起来。”

    “我应该说过很多次。”他说道，“让你别乱碰我的东西。”

    “坐一下怎么了。”柏晏懒洋洋地应他，“我刚去参加一个劳什子宴会，从早上八点到刚才脚就没停过。”

    “那你回你的办公室去。”严旭几步跨过去，拎着柏晏的后衣领把他提起来，“你在椅子上坐这一小会儿，椅子上一下午都有你的气味。”

    柏晏一下子被衣领勒紧了脖子，他咳嗽了一声，有些愠怒地猛地将柔软的腰拧过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过身一口就咬住了严旭的手。

    总经理突如其来的幼稚行为并没有让严旭感到诧异。他冷静地掐着柏晏的腮帮子强迫他松了口，低头观察着柏晏留在自己虎口上的两个血点，仿佛这是柏晏的正常习性一样。

    严旭皱眉道：“得亏你没有喷毒液，不然我早就掐死你了。”严旭动了动鼻尖，“你喝酒了？”

    “没多少，”柏晏说着打了个带着酒气的嗝，“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下午还有约。”

    “你替我去也是一样的。”柏晏懒洋洋道。

    “那也不代表我就喜欢和那些油腻腻的人坐在一起谈事情。”严旭不悦道。

    “你已经在这里了。”柏晏道，“你没得选。”

    严旭沉默。

    柏晏晃了晃头道：“cao，中午别是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雄黄？”

    “我管你被下了什么。”严旭毫不客气地把柏晏拽起来，“出去。”

    ——

    严旭参加完酒宴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