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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受害人讨回公道。

    听起来非常正义而且相当有面子。

    可他的初衷，应该是想跟上林思烊的脚步，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和林思烊并肩作战会是什么样，一个在外面雷厉风行，一个在后面默默无闻。

    林思烊在林思航的心里，像是个太阳，他总想迎上去，但是一切都没了。

    他的太阳让钱军那个伪后裔给射/下来了。

    这是林思烊殉职一年后，他第一次做噩梦。

    陪护阿姨在小床上睡得正香，林思航迷迷糊糊睁开眼，床头的灯一直开着，那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梦里林思烊站着不说话，手上拿着个文件袋在对他笑。

    他想过去拉住林思烊，想张口让他别去当卧底，可是他全身像是被施了什么诅咒，张嘴发不出音来。

    “思航，爸是不是又犯倔？”林思烊在梦里问他。

    林思航想哭，胸口堵得难受，鼻腔里像是抹了生鱼片蘸酱里的芥末，呛得他眼泪都想流出来。

    伤口又开始隐隐泛着疼，陪护阿姨小动作的翻了身，林思航慢慢坐起来，伸手从枕头底下给宋浩哲发了条信息。

    -我要出院。

    宋浩哲看到信息的时候心猛地一跳，这两天把出事地点周围的监控翻烂了，都没查出来什么线索，韩越已经累得睡着了，方博几个帮不上忙，都有些烦。

    连着好几天没睡好，宋浩哲眼睛泛着红血丝，直接把电话给林思航打了过去。

    林思航手机在空荡的病房里突然炸开声音来，吓得陪护阿姨惊坐起身，林思航也吓一跳，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起来，给陪护阿姨做了个继续睡的手势。

    “哪儿难受吗？”宋浩哲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