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无所谓,”季云司说,“其实上次我们就该好好聊聊,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宋潇想到他之前的态度,和现在的所作所为,内心很生气,“你说的好好聊聊,就是把我和我助理关在阴冷房间一整晚,故意考验我们的毅力?”
“不,我只是惩罚你忘记我们的约定,”季云司轻声说,“以后只能一个人来,因为不管带谁,你承担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你真有病”宋潇咬牙切齿。
正在剑拔驽张的对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从楼梯处走来,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暗灰色套装,口袋处还放了一支羽毛笔。单看外表是一位谦逊和蔼的长者。但这种中世纪风羽毛笔太少见,宋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胡乱猜测着那人是谁。
那位长者毕恭毕敬的对季云司鞠上一躬,“季少爷,老爷通知您后天香港的名流盛宴,希望您准时参加,不要迟到。”
季云司淡淡点头,同时还对那人行半鞠躬礼,举手投足似乎体现出良好家教,“有劳冯叔,麻烦告知我父亲,一定准时到。”
那位称作冯叔的人接到指示,便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