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好_第36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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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4节 (第5/6页)

兄来信不及时,这种挑刺角度,实在是很稀奇。

    崔琅忍不住替长兄鸣不平:“长兄奉密旨行事,又被刺客追杀,按说本就不宜随意暴露行踪,且长兄行事定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这是在行军赶路,又不是在替父亲跑腿办事,为何就要时时刻刻向父亲传达行踪消息?”

    “你懂什么。”卢氏叹气道:“千错万错都是大郎的错,他纵是刚从冰湖里爬上来,却也不该想着逃命或治伤,他就该排除万难,先给你们父亲写一封信……手边无信纸?这岂是借口?撕了里衣便是。还缺笔墨?这也不是难事啊,他若果真‘有心’,割破手指来放血,拼力写一封血书做家书给家中父亲报平安很难吗?”

    崔琅叹道:“……您果然是最懂父亲的。”

    总之,长兄不管做什么或不做什么,父亲都不会满意的。

    卢氏总结道:“归根结底,你们父亲最大的晦气之处便在于,他至今还未曾学会接受大郎并不是他和崔氏的傀儡,而是一个独立的人。”

    大郎的存在,在他眼里便是背离父权,挑战族规的象征,有此前提,自然做什么都错。

    包括大郎的生母郑氏……之所以至今仍被他视作心中的一根刺,其中的缘故也是类似的,在他眼中,郑氏性子太执拗尖锐,不懂变通,在他面前不够恭顺,且竟敢做出投湖自尽这等让他这个丈夫颜面尽失的举动——他的妻子,未经他允许,竟然胆敢自作主张去死,说好的女子以夫为天呢?

    在他看来,郑氏的死,是负气打在他脸上的耳光,是拿性命来反驳否定他这个丈夫的极端恶妇行径。

    这些年来,丈夫看待大郎时,何尝不是将那份对亡妻的不满,转移到了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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