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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猫一样, 无声地穿过琳琅满目, 价值不菲的各式艺术品, 直到在一扇漆黑的门前驻足，他没有敲门, 而是取出一个金色的怀表看了眼时间。

    指针恰好卡到了十点四十九分, 咔哒，门锁转动了一下, 黑色的木门向后撇出了一道供一人通过的门缝。

    “等我出来。”纳音交代了舒朗一句，便从容地进入门内。

    门内的灯光很亮, 亮到几乎刺目的地步，杂乱的脚步声蹬蹬蹬地回荡在纳音的头顶和脚下。他不由地使劲眨了眨眼睛，稍稍适应了光线的亮度，几页雪花片似的文件摇摇晃晃地飘到他面前，差点扫上了他的脸。

    歪头接电话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抓住文件，手忙脚乱地塞进抽屉里，又在桌面上乱七八糟的食品袋、文件夹和网络里翻出一支水笔，刷刷地在便签上写了几行字，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纳音：“我说观主大人，您怎么这时候有空过来了？”

    纳音神情不太愉快，口吻十分冷漠：“是你约了我这个点的。”

    叶璟茫然了一瞬：“是吗？”他叹了口气，将笔一扔，整个人重重摔进转椅里，一拍脑门，“忙糊涂了，忙糊涂了，对不住哈。”

    纳音嫌弃地在凌乱的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勉强找了张尚算整洁的沙发凳坐下：“今晚死人了。”

    “死人？”叶璟和个大型树袋熊布偶似的，把自己套在椅子上没精打采地说，“很正常嘛，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哦，普通的死人你不会特意提到，哎呀亲，活人犯案呢归你家那口子解决，妖魔鬼怪嘛你就顺手给收了呗，回头给你报奖金哈。”

    叶璟正说得口干舌燥抓起马克杯往嘴里灌了一口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