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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住。

    回屋后，芳馨扶我在上坐好，携红叶与绿萼在下磕头。我忙扶三人起来。

    红叶欢喜道：“才刚内阜院又拨了四个丫头来服侍姑娘，另有四个内侍，都在外候着，要给姑娘请安。”

    芳馨笑斥：“如今该叫大人了，还一口一个姑娘地混叫。”

    我忙道：“姑娘很好，以后还这样叫。”

    众人礼毕，已近午时，我吩咐红叶：“你去看看于姑娘在做什么，就说我要去看她，问她得空么。”不一时，红叶回道：“于姑娘的母亲杜衡姑姑来了，若兰她们正在收东西。于姑娘说姑娘几时去都可以。姑娘现在要去么？”

    我颔首，叫芳馨拿了昨日长公主赏赐的红宝石花钗做为给杜衡的见面礼。若兰迎我进去，只见锦素与杜衡正细看官告。见我来了，杜衡忙上前行礼，千恩万谢地受了花钗。只见她高髻银环，正是执事宫女的寻常打扮。只是肌肤粗黑，面相衰老，三十如许的年纪，看上去竟老了十岁。

    我拉起锦素的手道：“meimei大喜。meimei被封为女巡还是女史？住在哪宫？”

    锦素道：“是从七品女巡，赐居永和宫西殿，永和宫正殿毓福殿赐予皇长子显居住。”

    我点头道：“meimei果然是去服侍周贵妃之子。”

    锦素深深地望着我：“jiejie难道不是去服侍皇后之子么？”

    天色阴沉，阳光照不透绵绵白云，风中弥漫着春日特有的凝涩气息。我心里一沉，默默不语。

    锦素轻声道：“jiejie可知道昨日皇后为何临时去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