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BB9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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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B97 (第4/55页)

反应。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rou上,从原来深棕颜色的皮肤底下难得的泛起一团红晕,上边唧唧歪歪的一片麻点rou颗粒,都是她从筋里血里,涌动起来的恶心劲头吧。

    孟虹下边身体里被蛇顶着撞着,上边成了独眼龙的奶头被蛇舔着,她一阵一阵心慌气短的恶心,再加上一阵一阵三心两意的……悸动?再怎幺说这也是一个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jianian污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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