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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霍岐叶的重点则是在易则程的身上，他问总督，“按照目前的医疗手段，被咬的后果是不是只有异化或者死亡？”

    总督点头，“我们能做到的极限是延缓异化的时间，不过最多延缓一周，之后就要进行仁慈处理了。”

    仁慈处理，就是在被咬者异化之前，将其杀掉。

    霍岐叶神情凝重，他不是担心易则程，而是顾虑木秀，木秀是个死心眼，平时一声不吭，但是倔的要命，而且易则程狡诈滑溜，是这几个人之中最不可能被咬的，霍岐叶觉得这八成和木秀有关，也不知道木秀会怎么想。

    总督只是把霍岐叶和苏谢带到医疗室外，总督深谙处世之道，他明白这几个人来历不凡，所以在坦诚相待的同时也给足他们自由的空间。

    霍岐叶对总督点头示谢，领着苏谢进去了。

    木秀呆呆地盯着病床上昏睡的易则程，嘴巴抿得很紧，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谁都能感觉得到，木秀很难过。

    霍岐叶轻声叫他，木秀回身，眼睛里迸发出希望，霍岐叶在他心里无所不能，他一定知道治疗的方法，霍岐叶瞬间读懂木秀的意思，他轻叹，“抱歉。”

    木秀的神色猛然黯淡下来，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目光移到霍岐叶身后，看见苏谢万分歉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歉意的扭曲表情，淡淡开口道：“恢复正常了？”

    木秀的这句话似问非问，弄得苏谢都不知道该接些什么才好，他只能难安地说：“木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尽力弥补的。”

    木秀目光移到霍岐叶眼里，“他的眼睛还会变红吗？”

    这个问题给苏谢的感觉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