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眯了眯眼睛,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迟疑了两秒后道:“好吧,你让他等一会,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陈度看向窗外,又吐出一团烟雾,然后将半根香烟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驱车不到十分钟,陈度就来到了陈翌所在的私人医院。
进到陈翌的病房里,陈度看到浑身还缠着绷带的陈翌对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仿佛是掌握了自己的什么把柄,随时可以干掉自己一般。
这让陈度很不舒服。
陈翌对着旁边服侍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手下们和护工都点头应“是”,然后逐一离开病房,最后出门的还关上了房门。
“找我什么事?还把他们都叫出去了。”陈度走过去,很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
靠坐在床头的陈翌冷笑了一声,大抵因为之前求饶用力过猛,他的嗓子现在还有些沙哑:“如果不让他们出去,恐怕哥哥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陈度眸色微变:“有话直说。”
陈翌仿佛是逗着老鼠的猫一般,用一个破锣嗓子慢悠悠地道:“上次我抓到李星逐的时候,哥哥忽然出现,阻止了我的好事,当时我就有种奇怪地感觉。这几天闲来无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