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的人们围着他,老人们吟唱,那位好心的老婆婆也在其中,歌声粗糙尖锐混杂,形成某种奇异共鸣,年轻人们则闲聊着,笑闹着,举着手机录像。
杨剪在最外围停步,拉住李白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向前蹦跶。
“这才是傩。”他说。
“我烤火的时候查过了,”李白轻声道,“扮成傩神驱鬼消灾,一种很古老的祭祀仪式,正统的已经快失传了。”
“嗯。”杨剪看着那火。
“是因为最近雨下得太大成天灾了吗?他们要祈福。”李白试探道。
“你们刚才聊了很久。”杨剪却转了话题。
“嗯……那个老婆婆好像和你很有渊源,我当然好奇了,”李白把重心往拐杖上倚了倚,“原来她是波金粟的mama。”
“她是一个人把波金粟带大的,”杨剪蓄起薄薄的笑意,“当时我也是坐在那里烤火,波金粟放了几个月的排回家,看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