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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对我这么好了？”

    乔玉哲一时语塞。

    九千格：“你对我很温柔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一个人。”

    乔玉哲过了好久才问：“那个人，让你不开心了么？”

    九千格：“想到他的时候，我就很难过。他以前也对我很好，后来……分开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吧。”声音有点哽咽。

    乔玉哲试探地问：“是不是……上次他们说的那个……‘萧’？”

    九千格没应声。

    乔玉哲也不追问，继续给他揉脚：“该对你好，我还是会对你好的，你不是把我当朋友了么？你这么拒绝朋友的关心，我也会很为难的。”

    九千格：“你不用这么想……”

    乔玉哲打断他：“是你考虑得太多了，他让你难过，可我不会，所以你不需要把我们两个相提并论。”

    乔玉哲给他包扎好脚盖好被子：“很晚了，快休息吧。”

    九千格点点头：“嗯。”

    乔玉哲在他闭上眼睛后，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关了灯走出卧室，却没有再去睡沙发，而是回到对面自己的床去睡，然后，失眠了。

    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睡不着了，好像回到叛逆无知的青春期，有股莫名的躁动在身体里四处胡乱冲击，却找不到出口可以发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今天早起做饭的时候九千格还没醒，他便在他卧室门口瞄了两眼。九千格头发乱糟糟的，趴在床上四仰八叉，绑着夹板的脚挂在床边，被子都掉在地上了，看起来好蠢。

    九千格最近一直都是穿的睡袍，蹬了被子之后，那简直是……春/光乍泄啊！那样不设防地晾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