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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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19/27页)


    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

    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jianian,但是大

    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

    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jianian污后会

    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

    发。从陈惠芹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

    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

    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软弱地说:「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

    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胸脯上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乳

    房,几乎象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rutou和乳晕细致得就象蔷薇花瓣。不过她

    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

    声地吼道。

    「我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

    「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山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地挂在屋子一头的那个年轻

    姑娘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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