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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风韵犹存的母亲身畔，一面整理着餐具一面说道。

    老板娘一面核对着这一天的账目，一面笑骂道：“混小子，好端端的说什么晦气话！”

    那少年却不肯罢休：“确实不对！那天不是城外那个小山上面莫名其妙的开了个大坑么？我走过去看的时候周围冷森森的，回来就感了风寒，烧了一下午才好，而且总觉得我烧的时候梦见了什么很可怕的但是也很重要的东西，醒过来就忘了。

    后来就更奇怪了，城里面越来越冷，那些花开起来却好像一点没受影响。但是有昨天我看咱们门外那棵白桃的时候，它居然虚了一下！是真的突然透明了一下，我都看到后面的路了！”

    老板娘只是笑着道：“傻孩子，你是不是看多了？以为自己能像大帝一样，平白无故的就能看到异象，最后还能得到神秘系法术的祝福，成为什么大英雄？别傻了，好好练习开店吧，英雄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干的事情。”

    少年撇着嘴：“英雄在成为英雄之前，也是普通人嘛——”

    他忽而脸色发青，捂着头颅蹲到了地上，口中发出“赫赫”的声响，状若癫狂。他的母亲连忙扔下手中的东西跑到他的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了？来喝点水！”

    少年好长时间之后才缓和了脸色，声音已经嘶哑了，脱力的瘫倒在有些微尘的地板上。他的目光沧桑复杂的仿佛一瞬间就从少年变成了古稀老者。

    “母亲，你还记得我是多少岁吗？”

    “不就是——”老板娘本来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却在开口的时候突然噎住了，她有些慌乱的喃喃自语，却始终想不起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