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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第3/3页)
。    池屿闲吸了吸鼻子,随后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躺地上了?”    花满楼在二楼就听到了动静,于是微微垂首面向他,稍微提高了声音询问道。    “没事。”    池屿闲抬手揉揉鼻子,声音有些沉:“一会儿就起来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愣是躺了一刻半钟才起来,身上满是寒意,肩胛骨那边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硌着,起来的时候又疼又酸。    他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扣着左手腕上的血痂,一不留神就将血痂扣了下来,还未等到疼痛来临就先摸到了血迹。    池屿闲:“……”    他垂首往手腕上看,还没好的伤口此刻雪上加霜,估计是要留疤了。    视线只是在上面落了一瞬,很快就抬了起来,一边往前走着,一边用袖口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    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并不是很好,所以有些粗糙,擦过伤口时带着一阵疼痛。    池屿闲呼吸急促了起来,一阵麻意从伤口十分迅速地蔓延全身。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等情况稍微缓和了些许才继续往前走。    花满楼听到他刚才停了下来,于是在他过来的时候开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    池屿闲故作镇定,脸上的表情是冷淡的,声音也有些生硬。    他伪装得很好,在外人眼里看来都会觉得不好相处的程度,仿佛没有七情六欲似的。    不过,这个外人并不包括花满楼,他本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又善于与人相处。    更别说这半年来,他基本上将池屿闲的性格摸的差不多,又根据那些书信明白对方的情况,因此在对方开口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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