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63章  (第1/3页)
    为什么颤抖?因为耳朵里听见的掉脑袋的轻狂话,还是这样一位她从未看清过、认识过的人?    面前的冬姒快要碰到她的衣角,这个往日里乖顺柔弱的女人被逼进了绝境,无意识地笑着叫着母亲。    鸨母心里直发慌,她朝后踉跄半步,手摸到了身后桌上的铁钳。    那时,鸨母没想太多,她只想要眼前的疯女人闭嘴,要她再也发不出声音,要她别再用这令人发慌的声调喊那些叫人震颤的话。    生锈的铁钳伸入苍白的唇齿,染了二人一身血、带出来一块rou。    铁钳和断舌一同落在地上,冬姒口中的血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她说不了话了,却还是呜咽着不成型的笑。    小黑屋外是花娘们的尖叫,中间夹着几人的哭喊。    鸨母回过神来,随便擦擦自己脸上的血,连忙跑了出去,离开时还捆紧了门上铁链。    屋子再次陷入孤独与黑暗。    冬姒倒在地上,眼里的泪混着血一同糊在脸上。    冷。    好冷。    可明明以前,她是最喜欢雪天的。    原来,我是母亲的耻辱吗?    母亲,你看见如今的我,或许真的会失望会难过吧。    可我尽力了,母亲。    冬姒闭了闭眼睛。    她好累,太累了。    闭眼时,她恍惚回看了自己的一生。    年少时,她是被捧在掌心的徐三小姐,一手文章连太傅瞧了都赞不绝口。    父亲不嫌她是女孩,他带她看民生,教他治国齐家。母亲带她作诗念书,教她书画。大哥生前总会让她骑在脖子上举高,二哥没远去边关前,会同大哥一起带她射箭骑马。    可后来,她抛了她前十多年学会的所有,她成了个只会讨男人欢心的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