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文集_很多时候我们都依赖幻觉而地活着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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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我们都依赖幻觉而地活着8 (第2/3页)

细的骨头,睁着枯黄的眼睛。

    冬眠

    这应该不是死掉吧。三十年前

    在雪地里追一只兔子

    这善行的物类,像一粒松果

    偶尔转过小身子,露出惊悚的目光

    雪太白了。它藏不住自己。

    我紧跟着,用树枝打扫它的小脚印

    天蓝得厉害,透过松枝的阳光像一扎钢刺

    我眯起眼睛。越来越慢,越来越近。

    我听到身后掉下

    枝桠断裂、雪跌落的声音。

    直到今天,我仿佛仍能听见

    在微冷的夜晚,衰老的内心,寒气不已。

    2006-11-29

    一路北上

    傍晚。我有瞬间失去听觉

    车辆冰冷的身子从眼前擦了过去。

    我点燃烟,开始幻听书上的杀戮、

    北方的风雪而勃勃地活着

    车内的器物,路边的荒草

    以及自身颓伤的样子

    被酒和夕阳熏醉。穿过车窗的风

    像一把兵刃穿过我的身体

    那我的伤口该是多么锋利啊

    更美妙的是我吐的鱼刺,剔的牙齿

    也是锋利的。在一场物理的刺激过后

    我才开始愁闷。谈论魁星,火药

    幻想古代的一类兵器

    犹如路边的芭茅。此时,风翻开它们

    我的眼睛湿润起来

    这不是空怀。如果再过多少年

    我希望能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北上

    那时,我该是多么无辜而苍老。

    空心树

    我不能再走了

    土路上的霜气越来越重

    苦楝叶已经落光。听到你咳嗽

    我的心就疼痛极了

    早晨你出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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