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微笑地摇头,白时年默默坐到父亲对面的沙发上:“不关阿珩的事,是我最近没有休息好。”
“你啊你,就知道帮着秦家那小子说话,”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白海荣示意佣人倒杯温水递给对方,“你和秦子珩住在一起,有没有听说秦征最近有什么不对?”
听到这话,白时年本就疲惫的神经更是在刹那间紧绷起来,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父亲解释。
因为自己而毁掉白家几代人的基业,只要想到这种可能,白时年就懊悔愧疚得说不出话。
“算了,你本来就不懂这些,”摆了摆手,白海荣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想起那个曾经在霍老寿宴上大出风头的青年,他端起茶杯压低嗓音,“话说回来,那个季岚好像和你闹得不太愉快,秦征他会不会是……”
“爸,”不想再听到“季岚”这两个字,白时年匆匆打断对方,“我有点累,想先回房间休息。”
看着父亲深深皱起的眉头,他死死捏紧藏在身后的右手,一人做事一人当,比起拖白家下水,他更愿意独自承担来自秦征的报复。
然而白时年却不知道,秦三爷动起真格来的报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