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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陌说，走上前跟两人拥抱。

    伍泽钊和谢易梵也有些兴奋，跟剧组的工作人员都一一道了谢。

    剧组的人都聚集了过来，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拍摄全部完成了！林生和欧阳诚当天也在现场，冉飞和赵一稍后也赶了过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欧阳诚订好的酒店，十几桌人一直闹到了晚上。

    苏陌作为导演被灌了不少，好不容易才抽空出去，撞见了抽烟的欧阳诚。

    “在抽烟？”苏陌上去，这里是饭店的天台，没什么人上来。

    “醒醒酒，你抽吗？”欧阳诚把拿出烟盒。

    “不了。”苏陌摇头，他几乎不抽烟。

    “拍完了。”欧阳诚说，语气不扬不抑，只是单纯的陈述。

    “嗯，后面还有剪辑，后期，然后宣发，上映，不知道能不能拿个什么奖。”苏陌笑。

    “我觉得能，国内不接受这个题材就到国外参展。”欧阳诚说。

    “也行，就是在欧洲拿的奖。”苏陌说，从天台看出去，周围的是绿化，远处是万家灯火。

    “以后还做演员吗？还是专心做导演了？”欧阳诚吐出一口烟，问道。

    “还是想演戏。”苏陌说，“拍得挺顺利的，不过光坐在下面还是不满足，特别想上去飙一把。”

    “之后有什么计划吗？”欧阳诚又问，烟的火星明明灭灭。

    “暂时还没想好，可能会先休息一段时间，而且跟秦皓的事情……也该办一办了。”苏陌想起那天跟秦皓商量的，他们想去国外承认同性婚姻的地方领个证，办一场简单的仪式。

    有没有法律效应无所谓，关键是给彼此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