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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看了一眼从门口往两人这边走的人工智能,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维兰德,"总比想儿子快要想疯结果生不出来只能制造生化人强,你说是不是,彼得?"

    维兰德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狠狠一颤,然后瞪了张临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向戴维。

    "如果是生理问题当然好办,科学家嘛,总会有办法过上夫妻生活的。"张临在他后面说,"要是心理问题就没办法了。不过大家也能明白,英国人嘛。"

    脊背僵硬的维兰德:"……"

    "先生,"人工智能站在他面前,一如既往地语调平,嘴角弯起的弧度一成不变,"运输车在外面。"

    维兰德的目光落在戴维身上,一直没有移动。

    "先生?"戴维微微带了点疑惑的语气问。

    "你的运算核心……比我想象中的更好,"维兰德说,"可惜不是我制造的……是未来的我制造了你。"

    "我不明白其中的区别,先生。"戴维湛蓝的眼眸对上维兰德的眼睛,微微蹙起的眉毛仿佛代表他真正在疑惑。

    "我也不明白,戴维。"维兰德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不知道我几十年后居然还想要一个‘戴维’。"

    人工智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但他只是摆摆手,"那几个孩子在车上了吗?"

    "是的,先生。"戴维依然用平稳的语速回答,"他们和库珀先生他们在一起,正在讨论各自的队伍名字。"

    维兰德和挖了坑正在看戏的张临:"……"

    "替我嘲笑他们。"张临对准备离开的科学家和机器人说。

    "不,"维兰德说,"光是把我的份嘲笑完都够花一阵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