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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节  (第2/6页)
虫蚁正啃食着他体内的血rou。    是一种不疼的折磨,痒到极致,几乎把人逼疯。    这若是作用在军部,必然是刑讯逼供的好手段。    母巢的战栗和痉挛祂心知肚明,只是这样的变化对于诞生时间不久的始初虫种来说是陌生的。    祂忽略半跪在地的虫母,只继续延伸着自己的感知。    于是窜动厉害的尾端引起一系列的变化,阿舍尔的脊背猛然拉直成一道线,漂亮的颈部受不住地上扬,像是只濒死的天鹅。    很漂亮。    但无人欣赏。    在这片只能听到他喘息的山洞空间内,始初虫种为了奖赏自己合心意的母巢,愿意做一个体贴的乖孩子。    唔……好难受……    肚子好胀……    腹中小怪物或许剧烈的活动为阿舍尔造成了明显的负累,按压小腹的手掌愈发使劲,却无法撼动始初虫种分毫。    滋啦。    像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一条猩红到发黑的长尾从阿舍尔的尾椎之下窜了出来。    它与寄主的身体连接完美,浑然一体,甚至在突如其来的生长之后不见伤口和鲜血。    此时阿舍尔已经软倒在地,身体上骤然发生的变化让他意识昏沉,只能在模糊潮湿的视线中捕捉眼下发生的事情——    长而韧的尾勾有着自己的意识,它以一种漂亮的弧度弯曲在半空中,尖锐的末端微微胀大,在阿舍尔的注视下喷出了纯白的虫丝。    夜色下的山洞昏暗无光,但那些虫丝却干干净净,散落着润泽的光。    一层又一层,鼓胀的尾勾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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