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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去了不同的队伍。

    林森记得刚刚转型时，一度怀疑自己的能力。在一次比赛中林森发挥失常，被队伍暂时挪到二队。

    林森心情不好，心不在焉地拉着正在直播的向叙双排。那天晚上，林森几乎是见人就倒，也不像往常一样总是在帮向叙活跃气氛，向叙察觉到不对，想问什么又碍着是直播忍着没说。

    又一局结束，向叙一人之力难以支撑，勉强打到第五名。等待游戏匹配，向叙喝了口水，分神看了看弹幕，满是吐槽和嘲讽。

    “队友谁啊，这么菜。”

    “别带他了向神，这一晚上是在反向上分吗？”

    “这么菜还打职业？我上我也行。”

    向叙看着满屏嘲讽的弹幕，皱起眉头，耳机里又传来林森疲惫的声音，“先不打了...我先下了。”

    “等等。”向叙出声喊住他，“就播到这里吧，拜拜。”说完便径自关了直播。

    林森哑了哑，“才十点就下播？你平时不都两三点的吗。”

    向叙却早已退出语音平台，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走出训练室。向叙靠在门口的树边，戴起耳机，给林森拨去了电话后便把手机扔在兜里，随手点上一支烟。

    电话接通。“你怎么了？”向叙冷冷清清的声音传入林杊的耳朵，林森忽然觉得鼻头一酸，又嫌弃自己矫情，“向神，我...”林森张了张嘴，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刚刚在手机上搜索关于林森的消息时，向叙就看到了关于他暂时调整至二队的消息，可是向叙不想主动提，只是偶尔抽两口手里的烟，静静等着林森开口。

    林森似是终于调整好心情，犹豫地说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