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石远早在日历上把明天做上红色标记,估计一大早就得拖我走,他陪我就行,要是……要是真有事了,我肯定告诉你。”
“他陪是他陪,我又不是和他抢,”世锦转头深深看着他:“再说你这算工伤,主任之前叮嘱我好几次了,我也得完成领导任务不是!”
用棉签仔细按住肘部又把胳膊弯起来压住棉签,焦哲微笑着冲护士点点头,转过身对上石远和世锦的大眼瞪小眼。
“要等一会儿才出结果,”他叹了口气:“你两的表情真的很像憨憨哎!”
谁也没笑,十分冷场。
狗子越过他直接站到窗口,眼神清冽如剑看着里面的医生忙活。
真的是,很漫长、很漫长、很漫长的十五分钟。
墙上冷冰冰的钟表滴答作响,旁边有人拿到报告后脸白如纸顺着墙壁跌坐在地、继而双肩抖动嚎啕大哭,让周围好几个陪他来的人神色一凛,却又小心翼翼后退几步;焦哲在心跳如鼓中闭上眼: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命运到底有没有把它悬在我头上?
世锦的笑声简直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他完全忘记自己经常叮嘱病人“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喧哗”这回事儿了,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