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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闪光灯毫不客气地闪了一下。

    两人皆是一抬眸，望向光源。

    货架后面似乎有人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卧槽”，却没有要跑的意思。

    沈翊冷声道：“出来。”

    一阵推搡的声音响起，几秒后，两名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探出了身子，脸颊红得快滴血，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不是狗仔。

    云初岫和沈翊对视了一眼，稍稍放下心。

    两个小姑娘年纪都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扎着马尾，一个短发。

    马尾辫的姑娘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手机，支支吾吾地：“对、对不起。”

    短发姑娘胆子比她大点，抬眼瞅云初岫，问道：“请问……是云初岫吗？”

    云初岫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遍，点点头：“是。”

    短发姑娘顿时兴奋了，抓住身边好友的手臂，一副雀跃不已又在努力克制的样子，激动道：“我我我我喜欢你！”

    说完，急忙改口：“我俩都喜欢你！”

    粉丝。

    云初岫感觉有点儿奇妙。

    她扭头去看沈翊，他神情淡然，语气也淡：“把刚刚拍的照片删掉。”

    两个小姑娘看见他，脸色更红了几分，犹犹豫豫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满脸的舍不得。

    云初岫看着她们，歪了歪头：“你们是我的粉丝？”

    俩小姑娘点头如筛：“嗯嗯嗯！”

    “那，作为交换……”她说，“我和你们合影，你们把刚刚偷拍的照片删掉，好不好？”

    小姑娘们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