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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礼一顿，又说：“你现在也没有车子。”

    我不禁好笑，道：“总叫得到计程车。”

    叶文礼还看着我，忽讲：“我刚才听到你谈电话。”

    我怔怔着，不语。

    叶文礼径自说下去：“假如我没有猜错，他也要你不回去。”

    我略沉了口气，只说：“我会住到一个朋友家里，暂时不回去。先这样吧，我走了。”

    叶文突然一把拉住我。我怔住，他已将我拥住。我不禁僵住。

    他在耳边讲：“放弃吧，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尤其跟他。”

    我挣脱开来，皱着眉，说：“你在说什么？”

    叶文礼面色平静，讲：“别人或许半信半疑，但是我知道那报导说得都是真的。你跟赵宽宜一直在一起。别傻了，就算今天没有这个报导，你跟他也不可能在这个社会继续下去。”

    我心中沉沉，看向他，说：“总之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他喊：“程景诚！”

    我只一径走掉。

    六十六

    那天我到了邱亦森那里。因不便出现在发廊，车子又留在公司，于是讲定地点，他开车来接。路上，我一点都不想开口。他也是不讲什么。

    他租住的大楼距离他的第一家发廊很近，都在中山北路上。他住七楼。我并不常过来，跟他见面都是在发廊里或者外头。

    我占住他客厅的一张沙发。开电视，正好播新闻，关于我和赵宽宜事情的最新进度。一如叶文礼所讲，从前我那似谈非谈的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