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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该怀疑了。”

    殷厉：“那就等一会再还给他吧。”

    “也只能这样了，”周楚柠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沉默了几秒，她忽然问殷厉：“为什么它能感受到邱常，却感受不到你？”

    殷厉无奈道：“我跟你解释过啊，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周楚柠还是不明白，“吸血鬼怎么变成普通人？”

    “你也重生了吗？”

    “我没有。”殷厉强调说，默了几秒，又改了口，“但也差不多吧。”

    “所以，你到底是谁？”周楚柠被他弄晕了。

    “这个……”殷厉为难道，“一言难尽，等有时间再说吧。”

    周楚柠背着手在他身边来来回回的转，一副要把人看透的模样，“你故意瞒着我什么？”

    “绝对没有，”殷厉一本正经的说道。

    周楚柠还是不信：“那你都知道什么？”

    殷厉：“你重生？”

    周楚柠挠了挠脑袋：“我跟你说过？”

    殷厉特别认真地语气：“绝对没说过。”

    两个人最后也没弄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周楚柠改了话题：“今晚我在哪住？”

    家里还有只吸血鬼呢。

    殷厉这会终于有表情了，他勾了下唇角：“你想在哪？”

    周楚柠一边想一边说：“反正家里是不能回了，有只吸血鬼呢，住你家又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