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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凡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他敲了敲脑袋，对着荼西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晕倒？那块玻璃怎么会破？”

    荼西对他接二连三的问题有些不耐烦：“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

    许凡思忖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最后一个。”

    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荼西和他自己，而是那一块要赔的玻璃。

    荼西耸了耸肩，塞了一块坚果到嘴里不停地嚼着：“刚才你店里来抢劫犯了，我刚好路过，帮你赶走了抢劫犯。”

    漏洞百出的回答。

    许凡捂着有些疼的头：“那我怎么会躺在地上？”

    荼西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被打晕了当然躺在地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拆开了一包饼干，“还有，我帮你看了那么久的店，这里的零食就当作是给我的工钱啦。”

    许凡紧皱着眉，想努力想起点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荼西一头扎到了零食堆里，许凡去柜台清点了一下钱，好再都没有少。又看了一眼嘴还没停下的荼西和那块破了的玻璃，天哪，真不知道自己是出来挣钱的还是出来赔钱的。

    许凡怕荼西一个人回去会有危险，所以就让他跟着自己一起走。虽然超市玻璃碎了，但好在还有一个卷帘门，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还会有人来盗窃。

    临走之前许凡还看了一下监控录像，监控录像中间有十五的黑屏，什么都没有录下来。之前的时间许凡还看到自己做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比如倒了一杯水递到空无一人的对面座位，还拆了一条毛巾放到了对面座位上。

    这些怪异的行为真的让许凡觉得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