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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瞪大了眼。

    “陶宝......”他低唤了一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一丝期盼，本要阖上的眼帘怎么也舍不得阖上，就这般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她为自己疗伤。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这身需要调理个两三年才能好的伤，她不过是抬手间便治好了，这么厉害的妖，又怎么可能被他的阵法烧死？

    身体重新恢复，他就这样任由她把自己抱在怀中，心上的裂缝随着她一声声温柔的询问慢慢愈合。

    “你怎么样？好了吗？嗯？”陶宝见法海只看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给他把脉，确定真的没事了，这才抱歉的笑道：

    “对不起，没想到把你弄成这样，先前的一切都是演戏，从现在开始，都是真的了，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

    “都是假的？”法海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如果之前的都是假的，那她现在眼中的关切是真的吗？

    陶宝狂点头：“是，都是假的，之前都是假的！我不是说了要助你吗？只是为了让你体会到心痛，这才喊上妖怪一起演给你看的。”

    “这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实在是分辨不清了，真真假假，他如何分辨？

    “嗯！”她重重点头：“从现在开始，我陶宝做的事情都是真的，绝无欺骗！”

    良心都要痛死了，她又怎么再忍心欺骗他？

    法海突然觉得心没那么痛了，但是如果之前全是假，那她对他的那些痴迷爱恋也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