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没抬头,单掌压住她大腿,一句“你再乱动。”制止住她两只藕段小腿的动作。
另一只手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的脚踝抬起搭在自己膝盖上。
彭黎被触碰到的肌肤好痒,呼吸开始好急促,脑中疯狂回忆自己出门前是否穿了成套的内衣。
鞋带被一点点松开,发掘否定答案后,彭黎又立刻低头去扯他手指急躁道:“洗,我先洗一下。”
她头没轻没重地磕在江凛扬起来的额头,一双璀璨眉眼正带着两分戏谑看她耍酒疯,声音这回差不多要喷笑出声,“哦,你要先洗一下?”
那表情就好像在问她,倒是看你有没有胆子。
彭黎嘴里还喘着酒气,自己都闻到不雅的烧烤同水果同酒水混合味道,今天她是必须要完成使命,生怕再度触他霉头。连忙双手捂住嘴巴,冲他点头,攒力推开他的肩膀扔下猫咪没头苍蝇地拖着一只光脚乱转,“浴室,浴,浴室在哪里。我,借用一下……”
江凛一指主卧,她已经马不停蹄的歪扭跑走,看起来是吃定他不敢对她怎样,真敢在他家留宿洗澡。
客厅里只剩下沙发上被抛弃的小小黑和蹲在地上还拎着一只球鞋的江凛无语对视,几秒后,他耸一耸肩用口型无奈地讲:“你问我,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