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解释,她又怎么解释自己下意识躲起来的可笑行为。
他会笑她吗,那样她也会跟着笑,可是却不能保证笑着笑着眼泪是不是会失心疯地掉下来吓坏旁边一只观望他们的服务生。
两人中间锅里的烫还热着,可是热络的气氛已经骤然降温。
好在江凛没有逼她,剥完了十几只虾略擦一下手指上的脏污,又重新抬头看他,语气不大在意道:“不想说就算了,别搞得像我严刑逼供。哎?你别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啊,等我去洗手回来这些东西都得吃了啊。”
对面人起身离开,彭黎仍然低着头,只有一旁要帮她加水的服务生好像看到她一边吃着碗里的虾rou一边抬起左手揉了揉眼睫。
不明白霸总都放下身段肯为小白兔剥虾了,小白兔怎么反倒情绪不高涨了。
一顿饭以表情凝重收尾,江凛回来后没有要再入座的意思,她也连忙拎起帆布袋去找里面的钱包。
旁边服务员看出她的意图,立刻拎着打包好的杨枝金露和姜撞奶递给她笑:“先生不知道你喜欢吃哪款,叫我们都包起来了。账已经结过了,您不用费心。”
回程的路上彭黎抱着两份甜点还在犹豫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