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肢撞向自己,缠绵下,吮吸她皮肤的力道变得更重,已经不单单满足于用舌和口腔去嘬吸舔舐她的皮rou,甚至还要像野兽般撕露出犬齿,一点点咬过她的皮肤,留下串串属于他的痕迹。
痒意中夹杂着痛,可这痛又要把欲望烘托的更加尖锐,可是因为这欲望是江凛给她的,彭黎便不是很怕。
面前的男人还在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手指覆在饱满的阴户上揉搓,尽全力讨好她的身体。
她则主动将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地勾,“啪嗒”一声内衣搭扣应声脱落。
裸分的蕾丝布料从她肩膀滑落直接扔向餐桌,动作之余胸前两只水感十足的奶桃还摇摇晃晃地抖出一片诱人乳波。
江凛眼睫颤动,眼眸还在消化她胸前的美景,彭黎则直接伸手扯了他的裤腰和内里的四角裤,将硬了许久的东西捧在手心,轻柔地搓动几下好像天鹅绒般的柔软外皮,小小声道:“充血太久对yinjing健康不好。”
“要不要快点插进来。”
毫无疑问,世界上再没有人能把生物学那个刻板的性器官名词说得这么勾他了,好像让他乘上时光机器,一瞬间回到了坐在高二四班的教室。
那堂生物课上秃头老师讲的是性染色体和遗传,可是他脑子里却全是躁动的想法,想要知道如果他把自己的X或Y送进彭黎体内,是会产出XX还是XY。
XX也许会像她多一些,XY是不是会是另一个迷你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