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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痕(二)  (第3/4页)
    台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投在身侧洁白的空墙上,交迭着依偎。    “还会痛么?”    宛桾一愣,反应过来后回答他:“有时候会痒。”    话音刚落,视线里出现了一只素银戒指,表面流畅没有任何勾刻,像一条没有尽头的丝带规律地扭曲、盘旋,最后形成一个永恒的闭环,简洁而纯粹。    无穷符号的样子。    宛桾后知后觉,忍不住蜷缩起手指,有些无奈:“阿齐,你不必如此介怀。”    少年抿紧唇线,执拗地举起戒指抬起她的右手套进无名指。    不粗不细的宽度,刚好把疤痕覆盖。    远远看去,像是圣坛边宣誓词结束后的对戒互换。    时间永恒,疤痕亦然。    午夜梦回,他无数次惊醒,汗珠与梦里她的泪珠融合,咬破的唇角弥漫着和她指节处一样的血腥味。    他拿着那条早已丧失粘性的指环去订做了一副对戒,用银链条串起,挂在胸前,却只敢让它遮掩在衣料之下。    “可惜挨不到零点,提前生日快乐,小枣,你可以只把它看作一个礼物。”    伤痕泛着刺痒,宛桾转动着戒指试图止痒,抬眸对上对面人的眼:“阿齐,你没有冒用谁的名讳,是我心甘情愿。”    “不要幸存者内疚,那天如果是徐持砚,我也会付出这根手指。”    那一句”我是他的未婚妻”几乎成了齐霜翰的梦魇,戒指作为少数暴露在人前的私密物件,他质问过自己无数回用什么资格和身份,目空一切如他,居然愿意接受作为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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