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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后果，虽然有了十五年准备时 间，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先看到两位长老模样的是陌天歌。

    只见两位长老坐在并排上的蒲团上。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却是她们都穿 起了斗篷，戴上了纱帽。

    这纱帽和斗篷不但阻止了视线，而且还遮挡了神识，两位长老的修为又高于 他们，他们都看不到真正的模样。

    “见过两位长老。”陌天歌先见礼。她如今也算是碧轩的人，用不着再唤前 辈。

    听她声音并无异常，另外三人抬起头来，眼中如释重负，却又浮起伤感。两 位长老必是怕吓坏他们，遮挡了自己的模样。

    “见过两位长老。”卫浩岚带头行礼。

    清怡长老微微点头：“这十五年，你们辛苦了。”声音却比昔年喑哑多了。

    卫浩岚恭恭敬敬地答道：“与两位长老相比，我们这点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

    “你是个好孩。”清妙长老接过话，虽看不到容貌，可听这个声音，却明显 苍老了，“你们不必自责，这是我们身为碧轩长老必须负起的责任。”

    唐慎垂着头，悄悄抹了抹眼角。

    清怡长老看到了他，出声：“慎儿，你晋阶了？”

    “是。”唐慎低着头，“我……对不起几位长老。以前太不懂事了。”

    听得此话，清怡长老轻轻笑了笑：“你这孩，终于长大了，你高祖母若是泉 下有知，必定欢喜。”

    唐慎是清希长老的爱孙，自小在三位长老面前长大，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