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皱起眉头,闷哼一声,捂住高耸的腹部,抿紧唇角。
“师兄?”重华忙扶住照月,见照月一只手抵在腰腹间,不由得怒从心生:“可是肚子里这孽种让你难受了?”
照月脸色惨白,抬头看向重华:“你……你叫它什么……”
“孽种。”重华冷冷重复道:“你和那桃灵的孽种。”
“啪”地一声脆响,重华的脸撇向一侧。照月掌心发麻,气得浑身哆嗦。
重华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师兄,你该不会说这孩子是我的吧?可是近千万年来,你我有过肌肤之亲吗?”
照月眼睛都红了,就在解籍前的不久,重华喝得酩酊大醉来找他,二话不说将他按倒在床上,毫无章法地索要一通。事罢,重华抽酒疯非要去摘芙蓉花送给师兄,于是不顾照月阻拦,唱着驴叫一样的歌就出门去了。
这一出去,就没回来。八成是醉倒在哪里睡了一宿,天亮将自己的糊涂事忘光了。
“师兄,你说话啊。”重华捏住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