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大开,外面无星无月,风灌入殿中,卷起一抹血腥气。和尚孤寂的背影,比面前的金漆神像还要冰冷,上神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抱住他,将温热的吐息洒在他后颈。
“阑灯……”上神轻咳几声,压住胸口翻腾欲出的腥甜。
和尚握住上神换在自己腰间的手:“谁伤了你?”
上神嗤笑几声,在和尚后背寻了个舒服的地儿趴着,喃喃道:“魔王降世于封雪之北,我去找他打了一架,不愧是真魔,厉害着呢。”
和尚将上神拉入怀中,解开衣裳去查看:“伤在何处?”
上神任由和尚解他衣袍,眸中光影流转:“阑灯,我没杀他。”
和尚指尖一顿。
上神按住腰间伤口,轻喘着道:“他很厉害,但还不够强,我放他走了,待千年之后不知他会成长到何等地步,那时候才有趣,不是吗?”
和尚从上神眼中看到熟悉的神色,当年上神问他如何破去不坏金身时便是这种神情。
用上神的话来说,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