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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周不知是不是想通了,又来找程逐,只字不提程逐身上印记的事情。 捉泥鳅吗? 不去,没意思。 那打不打麻将,我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那边凑了几桌。 不去,她们看到我就不打了。前两年程逐赢了太多钱,村里那一群爱打麻将的阿姨们对她避之不及,生怕她又来低成本敛财,但凡程逐出现在牌局间,她们能找借口溜的都溜了。 许周显然对这事也有印象,表情有些无奈,想了想,道:要不然去爬山吧。 这个可以。程逐想了想,叫上潘晓婷吗? 你想叫就叫吧。 于是他们两个一起去村长家找潘晓婷,在李征洲冰冷的脸色下把潘晓婷带走了。 李征洲会恨我们吧?许周说。 潘晓婷没心没肺地摆手,哎呀,不要管他,我们玩我们的就可以了。 许周叹了口气:他真惨。 潘晓婷忍无可忍地锤了他一拳。 天气愈发炎热,田里的庄稼也长得精神,能看到田里有人戴着斗笠弯着腰拎着锄头在锄地,每个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还有拿着水管浇水的,隐隐有彩虹在水流间闪现。 他们走在路上,看到熟人就打个招呼聊几句。 这边的山不是很大,没走多久就爬上山头,不过小山的后面还有一座大山,那山上都是坟包,潘晓婷指着那座山说,村里的小孩就是在那见了鬼。 三个人一起朝那边看去。 你们说怎么会看见鬼呢?潘晓婷稀奇道,好像说是个白面和尚。 会不会是庙里的和尚?许周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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