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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麻。

    嗯，这叫祖传心虚，从上上上……上辈子传下来的。

    “对啊，你是他弟弟，你要纳妾他当然会关心了。”

    “不是我要纳妾。”

    “……呃。”

    “他任由你胡闹？连太后也跟着一起胡闹？”

    “……呃。”

    “你与他们的关系似乎越发亲近。你觉得这样做，如若有一日我意欲休妻，他们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闻言，小白菜抬起头，清澈的目光直视那个男人。

    “你想休妻么？”

    “……”

    无法回答。

    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

    从来没有。

    也绝对不会有。

    他怎么可能想象这个女孩离开他的生活、离开他的生命？

    “你尽管写休书，写多少我撕多少。你说对了，太后和皇上就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你没有其他喜欢的女子，我也没有做出什么违背妇道的事情，你根本没有理由可以休了我。如果只是凭你的意愿，太后一定会阻止你的。对啊，我就是耍赖了，我就是赖着你不放了。你哥哥和你母亲都被我收买了，你已经没有后招了！”

    小白菜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我们完全可以用“色厉内荏”“虚张声势”来形容。

    明明……看起来那么委屈、那么没有底气、那么小心翼翼的偷觑着他。

    说是这样说的，想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