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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道：“如今有了证据指向天后，天君难道不想她证明清白，以后继续当天后么？闹成这样，谁都想要一个确凿的答案。太子殿下，你想么？”

    姬子旸的心情还在激荡中，不意突然被小表弟点名。

    他正色道：“如果证实是有人害了姑姑，那么不管那个人是谁，姬子旸都会追究到底。”

    阿灼笑着对凤濯道：“鸣儿一点都不怯场啊！”

    凤濯道：“他等着这天很久了！”

    不管是为母亲讨回公道，还是在众人面前正大光明亮相，都等太久了

    姬子旸的话比较场面，但他也没有别的话好说。

    凤鸣又仰头道：“天君你看，太子殿下也想知道。”

    天君道：“叫舅舅。”

    凤鸣左右看看，从台阶走上去。然后爬到天祝老人的腿上坐好，闷闷地道：“我阿娘为了天族连神魂都献祭了！”然后就眼眶红红的不再说什么了。

    天祝老人搂着他，“天君，无央确实有大功于天族。孩子的要求不算过分。此事算是破例，除非能像无央一样立下如此大的功劳，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下不为例吧。”

    他昨天其实是认为证据不足，不好这么发作的。

    但今天见到小徒孙，听到他最后这句话。再想到最疼爱、最得意的女弟子，他那颗板正的心也发软了。

    天君看看丹陛下的再无人提出异议的文武百官。哪怕是和天后有亲近关系的也都保持了缄默。

    长公主的功勋，哪怕启蒙书册里被抹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