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走的捷径 (第4/5页)

里那股阴沉扭曲感突然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亮光从莫桑纳指尖闪过，他拉拢下眼皮。

    西里没有动。

    骨刺穿过——

    强大的雌虫瞳孔扩散。

    莫桑纳静静的站了会儿，看着店老板彻底没了气息后转头眨了下眼睛，略带金色的瞳孔让他眼睛在睫毛下闪着稀碎的光，

    西里听见他油腔滑调的对自己说，

    “你上报的时候应该不会把我报上吧？”

    西里当然没有理他，莫桑纳行为举止里透露的东西很多，他的思绪在纷繁错杂的线索里快速穿梭，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摩擦，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他想问题的时候总是想拿着什么。

    然后他一把将自己需要的东西连根抓了起来。

    阿尔亚、雄虫、莫桑纳、精神力…

    还有什么…

    成年…皇殿…

    是——

    过往！

    “他不记得你了。”西里总是这样，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落谈话者的面子，直白、残忍。

    莫桑纳没有动静，像是在疑惑。

    “他是我的小叔叔。”桐柏撑着下巴依旧坐在西里怀里，表示自己记得。

    强烈的痛苦让莫桑纳的伪装破裂了一瞬间。纵使他在下一刻就恢复了平静。

    确定了答案的西里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顺了顺桐柏的头发换了个话题，“进贡的东西……”

    他们对视一眼，莫桑纳这次接下去了，“在尖塔。”